16.办公室的诱奸(高h)
  卡在大腿中间的裙子,从下往上掀开,一只温暖的大手触碰着腿根白肉,他细长的指尖,点触在肥美的阴唇处,隔着内裤将它揉捏。
  任州脱了外套,解开腰带,把她抱起放到办公室里单独的隔间。长腿压在床边,不等她起身就又将她按了回去,他掰开她的腿,抓着裙子里的内裤往下扯。
  枝雀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卯足了力气用双腿往他身上踹,甚至不惜用指甲挠,她不想被强迫。
  任州钳住她的手按在她的头顶,把她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枝雀臀部悬空,瘦小的身体,几乎要被自己的两条双腿压在头上,整个蜷缩起来,呼吸都变得困难,涨红着脸喘息。
  “再乱动就直接插进去。”
  男人喘着粗气,上床压着女孩的身子,他捧着枝雀的小脸欺身吻了上去。
  任州第一次亲吻女人,他的目光炽热而深情,仿佛要将她融化。
  男人粗厚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女孩的小舌,一手扣住女孩后脑勺,女孩不懂换气,口水不自觉流下,任州舔上她的唇角再次淹没在口腔里。
  同时男人手下的动作并未停止,修长有力的手指,穿透内裤,在光滑无毛的阴唇上不断抚摸起来,只听她声音断断续续呜咽着,快没了呼吸。
  枝雀躺在床上,双手撑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太过脆弱,发出一声呻吟,她娇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男人的身材太过魁梧,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察觉到她的反抗,任州用两根手指,夹住她一半的阴唇,男人结束了长达五分钟到亲吻,看似警告的声音多了几分调情。
  “乖乖的,你也不想受伤吧。”
  哪知她不懂这语气,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立即被吓得啪嗒掉泪,
  “别哭,越哭只会让我越想干你。”
  “没人告诉你,这儿越哭,夹的越紧吗?”
  任州恶趣味轻拽肿起的小蒂,大拇指对着那处往深处按压,立即引来女孩的一声尖叫。
  “没人…啊………”她诚实回答,声音像是染上了一层刚酿好的蜜。
  任州的另一只手从她裙子下摆摸了进去,在她的文胸边缘撑开一条缝隙,紧接着整只手都往里面塞,把她的内衣撑得鼓囊囊,往脖子上推。
  阴道里塞入两根手指,猝不及防的异物怼入,她敏感的身体直接惊声叫了出来,左边的奶子被人掐住,又发出一声痛吟。
  枝雀用两只手压着胸前胡作非为的大掌,她只能顾上,顾不了下,让那根手指得以有机会插在她敏感的阴道,拉出一条又一条湿润的淫丝,把粘稠的淫水,流满他的手心。
  “疼,疼。”枝雀按着胸前说道,她的小手抓不住,任州越来越放肆,力气像在捏着一团皮球,变换成各种形状,糙厉的指腹是陌生的触感,小巧的奶子,刚好饱满地塞在他手心中。
  她还没被人这么过分地玩过奶子。刚开始那几人还会做前戏,但她慢热需要不停地挑逗才能流水,于是渐渐地两人没了耐心,只顾着蛮狠的插入。
  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下体的湿润,又让她觉得反而是另一种滋味,那根手指怎么越插水越多,都快流到了屁股缝里。
  这是以往不同的感觉,但她知道任州这么做只是为了强迫她。
  面对那两人她无法拒绝,正如现在,男人在她愣神时脱的就剩个西装裤。
  “我会对你负责。”
  “一个月30万。不想包养的话,那等你到了年龄,我们结婚好了。”
  枝雀立马哭着摇头,每一次她打破自己的底线来换取片刻的安宁,殊不知这副样子只会让男人们更加得寸进尺。
  “那好,”任州掐着女孩的下巴,“一个月50万。”
  听到庞大的数字枝雀眼里的害怕减弱了几分,但也只是几秒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她不能出卖身体来还另一个需要出卖身体的债务。
  尽管诱惑里很大,枝雀也的确需要这笔钱,女孩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任总,您可以放我走吗?……结束后……”
  呵,铁了心把这事当成强奸啊……好啊,他满足她。反正再怎么样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身后传来拉链剥离的响声,奶子上的手猛地收紧,她只觉得胸前快要被捏爆了,可更痛苦的是在下一刻,一根径直硕大的阴茎,自下往上用力贯穿了她。
  插进尚未有人进入过的阴道里,层层迭迭的媚肉被迫往四周涨开,为进来的肉棒让出一条通道,龟头直捣在子宫边缘。
  先前流出的水液为这场性事做了润滑,但也仅仅持续了几分钟,疼痛使得女孩紧张感爆棚,穴道逐渐变得干燥。
  枝雀猛地抬头,张大嘴巴,一双漆黑的眸子倏地睁大,眼底满是泪水,她的舌头在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呃……呜呜呜…慢点啊”
  男人紧紧贴着她,爽的呻吟,他发情般,在她身后摩擦起来,先是浅浅地动了两下,紧接着,捞起她的右腿,开始蛮力地往里抽插。
  任州带着些许的愤怒,女孩敬酒不吃吃罚酒,问什么意见,他大可以直接把她关在房子里,怀孕结婚,这么简单的事,女孩还不明白,单纯地狠,哪天被人干死了也不知道。
  啪啪,啪啪啪。
  混合着水声,发出“咕唧”的声音,又像是扇巴掌一样,打得她痛不欲生。
  枝雀捂着嘴尽量不出声,在她求饶的时候男人告诉她这里不隔音,难道她想每一个经过办公室的人都听到她的呻吟声吗—按上个勾引老板,企图上位的罪名。
  看着女孩惊恐的模样,任州心情莫名地好,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下体撞击的速度疯狂加快,肉棒镀着一层淫水,被头顶的灯泡照得发亮,从她穴里抽出的淫水,有的滴在了两人交合的大床上。
  无毛肥美的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给操肿了,充血的阴道,把他给咬得恨不得断在里面,任州一鼓作气连着操了几十下,整张床都在摇晃。
  枝雀抱紧任州的身体,哭着低头,咬上他宽厚的肩膀,企图让他慢一点,粗黑的阴茎像是利刃反复的凿开稚嫩的软穴,狠狠的操入深处,硕大的龟头戳到软肉,酸麻酸麻的,枝雀第一次在性爱拥有了处疼以外的感觉。
  枝雀身体不断的起伏抖动,双手被领带捆绑在头顶,两条腿大开,粉红的嫩穴在娇颤的往外流水。
  任州压着女孩臀部,继续大操大合,感受着穴内的变化,男人突然朝着一点发力。
  “额啊啊啊,不要弄那里!”
  枝雀绷紧身体再次大哭,淫水到处飞溅,落在柔软的床单上面,太剧烈了。
  枝雀被操到高潮,眼里充满雾气,迷迷糊糊像是被操傻了。
  一直等到他射出来,身体的经脉像是被一击疏通,阴茎颤抖的在她穴中边抖边射,他趴在女人瘦弱的背上,粗鲁的呼吸着,抚摸着一掌能掐断的腰,又瘦又小。
  哭声又软又甜,像个小婴儿,又像是一只弱小的动物,抽泣声还在不知死活的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