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个什么劲啊!(h)
  “当然要在上面了!”叶葳葳回过神来,赶紧一骨碌爬起身。
  不骑在他身上运转功法,怎么取我的金色传说呢。
  江既言盯着叶葳葳看了几秒,最终还是配合地躺在床上。
  叶葳葳骑跨而上。
  吃一见长一智,这回她不敢硬来了,而是扶着那肉棒,对准入口之后,小心翼翼地坐下。
  穴口已然湿透,还汩汩地冒着水。
  性器缓缓坐入,水液被挤得到处都是,沿着柱身滑落下来,落入毛发中消失不见。
  江既言看在眼里,耳朵烫得像要烧起来。
  他不该看的。
  他偏过头,闭上双眼,极力忍耐着,眉头紧皱。
  叶葳葳喘着气,继续用力往下坐,圆润的头部钻进来,慢慢破开穴里的嫩肉,挤得她又酸又胀,感觉要被撑破。
  她低下头看,发现自己努力了半天,才坐进去一小截,还有一大半还没进来。
  叶葳葳心下吐血:我靠咧!这玩意儿怎么长出来的?这么大,这么长?真是人不可貌相……
  有点后悔了……
  不过来都来了,要放弃也不现实。
  她咬咬牙,闭上眼继续往下坐。
  那肉柱越往里,越是胀得难受,叶葳葳喘着大气,肚皮都快被顶出形状了。
  “!!!”
  她扭动了一下屁股,肉棒的头部以外擦过身体里某一处,一股细小的触觉信号窜上来,又麻又痒。
  叶葳葳瞬间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
  那个地方——
  就是江既言之前用手指触摸的地方——
  她下意识地缩起身体。
  绞得江既言浑身绷得紧紧的。
  “嗯——”他本就忍得辛苦,一时间没控制住闷哼出声。
  叶葳葳听见声音,见他眉头紧皱,连忙问:“你怎么了?还痛?”
  不应该呀,她都不觉得痛了。难道凡人如此脆弱?
  江既言深吸一口气,摇头说:“不痛。”
  何止不痛,还很舒服……
  好热,好紧。
  他快要融化在她身体里……
  他甚至想挺起腰,狠狠地往上顶她,顶到最深处!
  “你继续。”江既言垂下眼睫,面上波澜不惊,手掌却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拧成皱巴巴的一团。
  “哦。”
  一番努力过后,叶葳葳终于坐到了底部,屁股紧贴着江既言的腰胯。
  小穴被撑开到极致,身体里每一寸嫩肉都紧紧贴着那肉柱,包裹得严严实实。
  “胀死我了——”
  叶葳葳撑得难受,手掌抵在江既言结实的小腹上,不停地深呼吸。
  江既言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耳朵红得要滴血,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渗出。
  休息片刻后。
  叶葳葳问:“那我开始了?”
  “嗯。”江既言微微点头。
  叶葳葳调动身体里稀薄的灵力,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探入江既言体内。
  灵力缓慢地游弋到他丹田位置,那簇金光璀璨的纯阳之气悬浮在丹田正中心,活力四射地来回跳动。叶葳葳的灵力触碰到它之后,它立即欢快地迎过来,粘着叶葳葳的灵气不放,活像只见到主人的小狗。
  察觉到异样,叶葳葳愣住,猛地看向江既言,他闭着眼,把头偏到一边,手掌死死抓住床单不放,嘴唇紧抿。
  不是?这人明明脸上一副不堪受辱的委屈模样,原来心底却这么开心?
  不对啊,你开心个什么劲啊!
  算了,叶葳葳懒得多想,按照功法所述运转灵力,牵引着江既言的元阳往回走。
  功法持续运转,灵气通过紧密交合的器官逸散。
  下一秒,小穴内的嫩肉似有生命般剧烈蠕动起来,一层一层地递进围拢,包裹住埋在其中的性器疯狂地吸吮。
  “你——哈啊——”江既言仰起头喘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太舒服了——
  快感一浪接着一浪。
  江既言头皮发麻,浑身酥软,脑子里炸开朵朵烟花。
  他眼角微红,极力克制着快要溢出嘴角的呻吟。
  身体里的元阳却跟个小尾巴似的,屁颠屁颠地朝着叶葳葳的灵气扑过去。
  眼看就要得手,叶葳葳加快节奏,身体也不自觉地绞得愈加紧密。
  身体里那根绷到极致的弦终于还是断了——
  “我要射了,你快起来——”江既言猛地坐起来,扶住叶葳葳的身体往后退。
  他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做避孕措施。
  她不想跟他结婚,应该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叶葳葳被推了个倒仰,肉棒差点滑脱出去。
  “你想射就射,干嘛推我?”她立即双腿用力,死死地夹住江既言的腰,这才稳住重心。
  “你会怀孕的。”江既言喘着气,眼神幽暗。
  叶葳葳夹得太紧,江既言试着挣扎,居然挣不开。
  他深吸一口气,拼命压制着射精的欲望,忍得眼眸通红:“你先起来,我睡衣口袋里有避孕套,等我戴上再继续。”
  “不行!不能戴!”叶葳葳直接否决。
  她就是为了这碟醋,才包了江既言这顿饺子,要是戴上套,那她不是白费力气了!
  “不许拔出来,全部射给我。”叶葳葳命令道。
  “你——”江既言噎住。
  她到底要干什么?借精生子?然后去父留子?
  可她才19岁……
  见江既言不打算配合,叶葳葳死死抱住他,同时运转功法,夹紧身体吸住他不放。
  叶葳葳发现了,只要她运转功法去吸江既言的肉棒,他就没有力气抵抗。
  “……”
  这波突如其来的猛烈吸缠让江既言猝不及防,直接言吸得他精门失守,阳精如洪水决堤,泄涌而出。
  他仰着头,喉结剧烈滚动,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叶葳葳只觉一股灼热精元裹挟着浓郁灵力涌入体内,更令她震惊的是,其中竟混杂着缕缕金色流光。
  她本能地运转功法,精纯能量在经脉中奔涌,如春风化雨般滋养着每一条细微经络。
  修为节节攀升,一路越过筑基,骨肉开始重塑。
  骨骼发出细微清脆的噼啪声,肉体像沐浴在温泉中,惬意无比。
  气海翻腾,灵台拔地而起。
  筑基中期——
  筑基后期——
  几息之后。
  最终在筑基大圆满之境稳稳停驻。
  叶葳葳感叹:真可惜,差一点就能直接凝成金丹了。
  但当她内视灵台时,赫然发现一团璀璨功德金光正静静悬浮在上面。
  叶葳葳大惊: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功德?
  她慌忙抓起江既言的手腕探查,发现他体内功德金光已经消失不见。
  显然是方才随着元阳一起被她采补一空了。
  她只打算取江既言的元阳,可没有打算偷人家的功德。
  这功德说不定是历代江家祖先积德行善攒下来的,才能荫蔽到后世子孙身上。她就这么取走,跟夺人气运的邪修妖道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修为一路涨到半步金丹才停下来,原来——
  叶葳葳心虚地看了一眼江既言,发现他竟然呆愣在原地,眼角隐隐泛红。
  罪恶感一下子翻涌上来,叶葳葳自责不已。
  她试着催动灵力裹着金色功德,想要还回去,可那团金光湛湛的功德却像在她灵台上扎了根,岿然不动。
  叶葳葳:“……”
  完了完了完了!造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