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青蛙:我一种田就开挂怎么滴 第14节
  “话都给你们说完了,我解释有人听?可是...”许星尘摊手回到。
  张小春的心都给这句‘可是’给吊起来了,脑洞大开:‘可是我跟我表弟真的没什么,可是我表弟看了你的身子没错,娶你也是应该的。’
  可是许星尘的话打破了她的幻想,“我表弟说了,有什么冲他去。”说着手上一把将君皓月给推到了前面。
  第21章 :蓝颜祸水
  君皓月踉跄了两步站定,有些错愕的回头看许星尘,许星尘头一歪,笑意盈盈,“对吧表弟,自己惹的事要自己摆平噢。”
  君皓月一脸无奈,掩藏在眼底的宠溺在扭头看向众人的时候消失不见,快到许星尘都没注意。
  他面向众人如玉的脸庞微抬,带着一股傲气,看的张小春双眼冒心,差点要迷死进去,张田生眼珠子瞪的都快和颧骨一样高了,手上掐了她的胳膊她才收敛了一点。
  “张姑娘说昨天是我们叫你来的?”
  “对啊,不是许姐姐热情的喊我一起吃兔肉的吗?”
  君皓月鼻中轻哼,“可是我们做饭在后院,邻里之间都看着呢,有谁听到是我表姐喊的了?”
  许星尘隔壁的两家也趴在墙头吃瓜,这话出来,他们还就真的认真回忆起昨天来,不一会一个声音回道,“昨天好像许寡妇一家没出声啊。”
  接着就有人应和:“我也记得,我当时还在院子里掰苞米哩,没听到声音,倒是听到有人拍门。”
  “张姑娘是我们叫来的?”君皓月这次是对着张小春问的。
  张小春脸烧起来,不过因为她高原红的脸颊,倒叫人没看出是羞红的,羞耻的羞。
  她不甘心继续道:“或许是我记错了,反正我们一个饭桌吃饭是真的,你刻意和许寡妇靠的极近,都,都贴一起去了。”
  此话说的露骨,君皓月也不恼,他会一笔一笔跟她算的,“哦,那是因为张姑娘...都快把我挤下凳子了,我只得跟我表姐挤一个凳子了。”
  人群中不知谁‘噗’了一声,张小春脸都快成猪肝色了,她虽自诩村花,长的是壮了些,腰宽臀厚,手粗脚大的,不过农村里这种身子好生儿子,封建思想的这个认知更是让她觉得自己是村里最美的。
  有哪个女人乐意听到被人说胖的?村花更不可能了,她长这么多还没人这么直白的说过胖。
  张小春眼眶都红了,有什么比被心上人羞辱来的更伤人的。
  君皓月直接将‘钢铁直男’发挥了个极致,“还有,张姑娘踢翻的火堆,那可是我花了大心思建的,我倒还未问你,吃完饭了不回家往我家后院跑什么呢?要不是我表姐救你,还特地把衣服借你穿,你现在大概已经被烧成一抔黄土了。”
  话锋一转,“对了,我表姐的衣服呢?你几时还回来?我表姐棉衣就那么两件,她现在还冻着呢。”说着还回头看了一眼许星尘,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给她眼神示意。
  许星尘很配合的抖了抖肩回道:“对啊,春妹子我的棉衣你记得还我。”
  此言一出,张小春的母亲张氏坐不住了,冲上前摇着她的胳膊问道,“春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昨天穿着衣裳是许寡妇的?你踢人家架的火堆干啥子,你跑人家院子干啥子?你说呀!”
  张小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理由来,完全没反应过来君皓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一把,没有说她是因为摔倒踢的火堆。
  被君皓月多重心灵打击下导致她心理破防哗哗就落下泪来,抽抽噎噎的耸着肩答话,“娘,娘,我我没有,呜呜呜,是许寡妇救了我...”
  “噫——”
  张小春前言不搭后语的承认,吃瓜村民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曲曲折折,感情是张小春恩将仇报,反过头冤枉许寡妇姐弟俩关系不清白。
  王婶见状,心道不好,拉过张氏劝道,“诶呦,弟媳啊!现在问题又不是小春,是许寡妇姐弟俩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啊,你别昏头啊。”
  还别说,王婶还是很鸡贼的,立马就发现了君皓月在转移目标。
  张氏被王婶拖着说话,村民看张小春的眼神又让她难堪,张小春羞耻的没地钻,看到张田生在跟前闷头在他背后嘤嘤的哭。
  许星尘见此情形眉间一挑,“春妹子如此靠在张田生身上,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春妹子...两人有一腿啊?”
  她听到了王婶喊张小春的母亲是弟媳,感情是一家子的,怪不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王婶听到这话都快跳起来了,张田生还没讨到媳妇,可不能把名声毁咯,“许寡妇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他们是亲戚关系!是表亲!”
  “我跟我表弟也是表亲啊,那为何我表弟靠着我就要被说关系不清不楚的呢?”
  围观村民听许星尘这么一说,视线都向张小春和张田生看去,张小春哭的凄惨都没在意周围发生了什么。王婶脸都绿了,上前就要将张小春扯开。
  “你起开!”张田生也避嫌似得抖肩将伏在他背上哭的人弹开。
  “嘶,表亲之间的靠一靠也没什么吧?”
  “我看这张家是没事找事,嫁不出去了吧。”
  “我反正没看见许寡妇一家有什么不对的,来来往往招子都亮着呢。”
  村民议论的方向已经逐渐偏向许星尘,张家也被戳着脊梁骨说,王婶年龄大,死猪不怕开水烫,被说的再难听她也都能回嘴几句。
  村民现在注意力都在指责张家身上,许星尘见状朝君皓月点了点头,对视间赞许之意溢于言表。
  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仅靠几句话就让村里的流言转向,把脏水撇的一干二净,简直不要太厉害,对于许星尘这个满脑子只有科研的社恐人士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君皓月虚心接受了她的赞许,悄悄勾起唇。
  但封建农村长大满腹大男子主义的张田生可经不起被人这么戳脊梁骨,张小春的嘤嘤哭声在他耳边回荡,他是越看张小春越觉得窝囊,女人就是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气恼间他眼睛一转,恰巧见到许星尘和君皓月对视,先不说两人之间是否暧昧,单单许星尘眼底的笑意就让他控制不住心头的记恨。
  张田生终是咽不下气,众人没有注意间,伦着拳头就朝许星尘的打去。
  许星尘听得村民惊呼声,刚扭头就看到张田生狰狞着脸冲她而来,可是他们距离太近了,呼吸间张田生的拳头已经在她面前了。
  第22章 :惊天反转
  那拳头就快要挨到许星尘的面了!
  说时迟那时快,侧面伸出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掐住了张田生的手腕,张田生见被阻拦怒上心头想转臂砸伸手的人,却不想他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挣脱开束缚。
  不等他挣扎,只见那白净修长的手背青筋鼓起,然后一扭。
  “咯叭。”是肩骨错位的声响。
  “嗷 ——我的手!”,接着一声哀嚎响彻院子。
  君皓月一脸漠然的丢开鬼嚎的人,还伸手跟身旁的许星尘要帕子擦手,许星尘眨去眼底的探究和怀疑,将腰上的围裙解下给他。
  她偷偷卸了腿上的力,其实她刚刚也稳住下盘,做出了防御的姿势,准备给张田生一个过肩摔的,但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君皓月就先掐上去了。
  从张田生偷袭到被制服不过几息,围观村民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他们看清,就见张田生抱着胳膊在地上翻滚着喊娘。
  王婶震惊的脸上的褶子跟被揉皱了纸一样,她尖叫一声,“儿啊——!”扑向自己的儿子。
  “田生啊,你怎么样啊,你有个三长两短娘怎么办啊!啊,你们快救救我儿子啊——”
  村民见张田生给君皓月撂倒,心中对他默默有了一个认知,许寡妇她表弟有身手,纷纷默契的退出了许星尘家的院子,围着篱笆站了一圈,愣是没有一个人上前给予帮助,任由王婶和她儿子在那鬼哭狼嚎。
  他们可不会拿鸡蛋碰石头,现在君皓月就是那块石头。
  君皓月眼底流泻出一丝狠厉和不屑,将擦手的围裙往地上一丢,围裙飘到王婶脚边,王婶哭嚎着见到围裙,突然跟炸了池塘的鱼似得,指着许星尘就撒泼。
  她惹不起君皓月,还惹不起许寡妇吗?
  “许寡妇,现在寒冬腊月,庄稼没收成,大家都吃不上东西,你们还能吃肉!你家定然没有交粮!”
  许星尘简直要被王婶的无耻击碎,这都哪跟哪啊,好好的怎么又绕到吃肉上去了?再者,她家吃肉,跟她又有啥干系。
  她捏着眉头,不想再跟王婶纠缠,不耐开口,“王婶,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带着你儿子离开我家。”
  听见她赶人,王婶怎么可能依,随即揽着张田生就哭嚎,“老天爷啊,你看看啊,我一个孤儿寡母被人欺负至此,大伙都快饿的啃树皮了,罪魁祸首还在吃香喝辣,老天爷你不公啊——”
  她的目的就是要带动村民的不满,凭什么许寡妇能吃肉,若不是张小春贪色,也就不会牵扯她家田生,更不会现在又落得被人扭胳膊的地步。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许寡妇!
  村民的情绪果然被她带动了,渐渐有不满的声音响起。
  “许寡妇居然有肉呢。”
  “刚刚听着好像说是兔肉,这天这么冷,他们居然还敢去山上打猎。”
  “唏,那还吃独食,我还给许寡妇给过萝卜呢。”
  ......
  许星尘颦眉,她真是低估了这个星球的人的道德素质,这么容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
  罢了,兔子可以再捕,先把民愤摆平了再说。待她把小麦培育好了,还要给这些人传授,现在闹红脸,到时她任务完不成还是回不去。
  想到这些她看向君皓月,嘴唇蠕动,还未说出口,君皓月却跟读懂了似得,走进屋里,穿过屋子走到后院拿出被井水泡的兔肉。
  兔肉已经解冻了,等君皓月再拿出来时候,已经被分成了好几块,被他用麻绳捆着提着出来。
  许星尘和君皓月将分好的兔肉给在场的人每人分了一块,毕竟不多,按户给的。
  王婶搀扶着张田生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分肉,眼见肉越来越少,她嚷嚷起来,“诶诶,我儿子被你表弟打伤,是不是得多培一块。”
  许星尘抬眼乜了她一眼,将手上最后一块分给了别人。
  “许寡妇!我要去村长那告你!你打伤我儿子,还不给我家分肉!”王婶气急败坏。
  “我有义务必须给你家分吗?兔肉是我家的,我想给谁就给谁,有问题?”
  “你!...”
  许星尘冷哼一声,抱起双臂,“说起告村长,你去告,是你儿子想打我先,这么多眼睛瞧着呢。”说着环视了一圈村民,“是吧,大伙都瞧见了吧?”
  村民因为得了许星尘分的肉,所为拿人手短,吃人最短,谁能说出个没有来,都纷纷自告奋勇给许星尘做人证。
  “对对,我们都瞧见了,张田生想打许嫂子。”
  “对啊,我也瞧见了。”
  听着村民替她说话,许星尘却没多高兴,只是看着叫她许嫂子的中年汉子默默摸了一把脸,忧愁涌上心头。
  她才二十岁啊,叫嫂子是不是不对劲?
  王婶不甘心的咬牙,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她闹了半天给大伙做了嫁衣,她一分好处没捞到,还给人嘲笑指点。
  再看看别的村民的脸上喜洋洋的,嘀咕着今晚有肉吃,她觉得刺眼的紧,还要张口骂,张田生却抱着胳膊嚎。
  “娘,我胳膊痛啊!我胳膊动不了了,我胳膊废了!”
  王婶这才回神,天呐,张田生的胳膊要是废了,开春了家里的田地可咋办,更重要的是他还没娶上媳妇,谁会嫁一个残废啊!